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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班长的故事

更新时间:2024-05-06 15:40:25 作者:邱云光

一个老班长的故事













徐怀谦、朱铁志的死令人深思

文/佚名


  4年前,2012年8月22日下午2时,人民日报副刊大地主编徐怀谦跳楼自杀。而当时这则消息就是2天前在单位地下车库自缢身亡的朱铁志传递出来的,他称徐是他的好友。可见朱铁志死前一定想到过先死的徐。至少徐的音容笑貌在他眼前闪现过。徐被确定患有抑郁症,这当然是他单位和警方的确定。现在,朱铁志自缢是否因患抑郁症抑或是精神分裂症还没有结论。可是,翻检这两人的生前言论,倒是有很多相似之处。

  部分网民可能因为这两人是体制内的,认为死不足惜,没必要费力对他们的人生做解读。但是这种笔杆子相继以差不多方式结束自己生命的事件的发生,却不能不促使我们正视舆论生态现状,以及体制内外个体所承受的精神折磨,无以言表的痛苦。即使最终确认朱铁志也患有抑郁症,但为何频率如此之高呢?一个是最牛喉舌人民日报专栏主编,一个是天字第一号党刊副总编,这只有文革初期才有过的现象,为何重演于改开30多年后的最近期间。

  徐怀谦1968年生人,1989年毕业于北大中文系,分配在首钢锻炼一年,分到人民日报文艺部,1999年去河南虞城县挂职县委副书记离开过报社两年,后获中国社科研究生院文学硕士学位。他在《酷的脸》一文中这样评判时势:有人说,这是一个平庸的时代,一个物质的时代,一个愚乐的时代,一个缺乏大师的时代,可是,我们不能把什么过错都推给时代。一个人左右不了时代,却可以左右自己的脸——它可以不漂亮,却不可以没内容;它可以很丑,却不可以没有个性。一次访谈中他说:我非常佩服那些以写杂文谋生的自由撰稿人,但是我无法脱离体制,那样就得举家食粥了。他的《以死作证》一文说:死是一个沉重的字眼,然而在中国,在很多情况下,不死不足以引起社会重视,不死不足以促进事情的妥善解决。显然,他已经活腻了。这些文字与他供职的媒体每时每刻输送的满满正能量完全是颠倒对立的。巨大的反差,却出于同一支笔,是不是会造成一个思维正常的人严重的精神分裂呢?他的抑郁症会不会是由此造成的呢?

  同样,朱铁志的杂文与他供职的《求是》的话语也南辕北辙。比如2005年1月18日河南日报刊载的他的《吃谁的肉?骂谁的娘?》一文,完全可以作为炮轰吃党国的饭,砸党国的锅的一个活靶子。他说:我注意到:持“吃肉骂娘说”的,多半是某块地面儿上的所谓父母官。在这些人的潜意识中,一定认为是兄弟我给你们肉吃、满足了你们的温饱问题,你们老百姓不对洒家感恩戴德、山呼万岁,起码不该再说三道四、妄议时政。……然而“吃肉骂娘说”却建立在浓厚的封建意识基础之上,具有明显的皇权思想色彩,因而是很叫人不以为然的。在人民当家做主的国家,任何官员的权力都是人民赋予的。不论你官至何级,都不过是人民的公仆而已。所谓“公仆”,就是实实在在为人民做事、兢兢业业为人民服务,把人民群众的利益维护好、实现好。社会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无不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更是各种社会财富的创造者。“吃肉”,吃的是自己的肉;骂娘,骂的是贪官污吏的娘。“吃肉”不是皇恩浩荡的结果,是人民自己的创造;“骂娘”不是“吃肉”必须丧失的权利。如果哪位官员昏庸到以为人民自己创造的财富乃是他阁下的施舍,以为可以用人民自己创造的财富来堵住人民的嘴巴,那岂不太可笑了。

  从中央到地方,从事党媒党刊工作的记者编辑成千上万,全处于同一舆论生态下,不愿庸碌度日的个人的所思所想与笔下键盘下供应媒介的却是相悖的论点和主题,日久天长,有人习惯了,有人则因不断重复的相反运作而备受煎熬,以致会像徐怀谦和朱铁志这样终于绷断了神经,走向自我了结的不归路。





诗人徐迟之死的猜想



文/佚名



如果没有徐迟的报告文学《歌德巴赫猜想》,谁也不会去关注陈景润是干什么的?陈景润成了改革开放时期中国无数青少年心目中的数学家偶像,也正是因为这部报告文学,奠定了报告文学作者徐迟在中国文学界的举足轻重的地位。

  在浙江湖州南浔,到处是那从地底下、从古屋里、从绿树中、从乌篷船里透出来的“水晶晶的水,水晶晶的太空...... 水晶晶的池塘,水晶晶的水网...... 水晶晶的垂柳,水晶晶的菏叶珠子......”的那66个字的滔滔絮语,和字字珠玑。给人感觉,这美妙的水晶晶的文字是如徐志摩一般浪漫的风流才子所抒发出来的。


可谁曾想,南浔古镇或是如此,作者却并非如此。


因为作者徐迟,在他人生近乎于终点的82岁时,跳楼自杀。无疑,他的死,让人扼腕,令人唏嘘,也让人捉摸不透。


文人自杀并不为奇,海明威吞枪,海子卧轨,李贽割喉自尽。可他们任一人的自杀似乎都有一些理由,尤其是李贽,典型的被迫害,但徐迟是自杀在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这个年代,政治已经清明,其在业内的成就和威望也无丝毫诟病,且堪称伟大。那么,又是何过不去的坎,非要自杀呢?


2017年6月9日从南浔回湖南后,搜寻了大量资料,经过筛选和整理,现形成自己的语言风格和记录习惯,探讨和笔录于下:


自杀


1996年11月25日,徐迟因身体不适,住进了武汉一家医院的高干病房。


徐迟晚年的家和工作单位都在武汉。


徐迟是中国作协理事。那一年的12月6日,北京将召开第五次全国作家代表大会,徐迟是当然的代表,并作好了出席的准备,甚至还有提前飞北京的打算,无奈身体突然不适,于是放弃了进京。


12月12日,这一天没有什么不一样,除了是他住进医院检查身体的第18天外,除了室外武汉的街道寒冷异常外,其他如旧。


晚上7点左右,当小儿子徐延探望他离去时,他还叮嘱带衣服给他,还问家里燃油的取暖器费不费油......一点也没有将告别人世的迹象。


作家是安排人类命运的操盘手。徐迟制造了假象。


深夜,值夜班的护士拿着电筒查房。来到徐迟的病房时,发现病房里没有徐迟的踪影。护士于是去卫生间找,也不见徐迟。从卫生间出来,护士便问同病室的老人。老人用手指指了指阳台。护士便到阳台。可阳台上仍不见徐迟。


但蹊跷的是,阳台上的窗户洞开。


护士有不祥的预感。忙用手电筒朝楼底下照看,发现楼底花坛边地上有一穿着病服的人影。护士大惊,立即给一楼值班人员打电话。


徐迟住院在六楼。


值班人员跑去一看,正是徐迟。大家慌乱了,顿时,知青的医护人员都慌乱了。然后马上报警,马上报告湖北和武汉的当地党委、一把手。


通过法医勘验,徐迟面部很安详,身体外部也无损伤,只是皮肤有点擦伤,肋骨折断了两根。结论是:“生前坠楼”。


病房里,徐迟的衣服和读的书报整理得整整齐齐。


徐迟有记日记的习惯,上一代的作家都将此作为传统。徐迟的日记已经写到了11日,记载有有谁谁来访了之类的文字。


在12日的当天,徐迟还吩咐过照顾他的人帮助收拾行李,准备出院之后到海南去过冬天。


一切非常平常,无丝毫异常之处。住院期间,虽然可能偶尔有些烦躁,但总的来说都是安静的。可谁会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突然告别人世呢?


二婚


徐迟原配夫人叫陈松,两人都是浙江南浔人。陈松因癌症去世。徐迟很想念自己的妻子,因而鳏居八年并无婚配。


但他注定一生与陈家有缘。八年后,他又认识了一个叫陈彬彬的女人,而且,很快坠入情网。


这个叫陈彬彬的女人不简单。她是教授。而且,不仅是教授,而且还是进入好莱坞影星圈子的白灵的母亲。


陈彬彬的不简单,更体现在追徐迟身上。


话说陈彬彬祖籍湖北京山,长得端庄文秀,有着知识女性的风度,性格开朗热情(关于热情这一点,网上有她学生的详述)。


1989年,从日本回国的陈彬彬在深圳西丽湖中国作协的创作之家相遇徐迟,于是两人开始交往。准确地说,是50岁的陈彬彬主动和75岁的徐迟伸出橄榄枝,不,连理枝,多次以向徐迟请教写作之道为由,实为展现女性魄力或魅力。


相传陈彬彬早年是四川大学中文系的高材生,也是校花。大学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把陈彬彬留校任教。


当然,漂亮而“年轻”的陈彬彬主动追老头子徐迟,并不是多么亏,因为她毕竟也是离婚而育有儿女的,并且,据说,结婚还不止一次。


但但凡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容易喜欢上比自己年轻且又漂亮的女人;但凡一个有才气的作家,也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喜欢好为人师。徐迟既是单身男人又是才气作家,自然两者具备,经不住美女教授的穷追猛打,或说“考验”。于是在1992年的夏天到来之时,他们在武汉喜结连理。


然而,谁曾料想的是,两年后的1994年,两人又匆匆离婚——连理枝上没了喜鹊,换成了乌鸦。





这个女人


以下是一个与徐迟相识又与徐迟的第二夫人陈彬彬相识的知识分子所写的,记述陈彬彬在与他人结婚时又与徐迟相恋的一篇短文:


【时间:1998-09-30 来源:中华读书报 题目:我有话说】


1991年3月,有位朋友突然通知说唐因(生前曾任《文艺报》副主编——编者注)结婚了,不举行什么仪式,也不请亲友吃饭,只是少数几个朋友聚聚,去祝贺一下。


这当然是一个极大的喜讯。朋友们都知道唐因的家庭生活有过一页悲惨的历史。他早年在家乡有过一头婚事,也有儿子。第二次婚姻是在50年代初,夫妇感情甚笃。唐因当了“右派”,后来贬逐到哈尔滨,“文革”期间,他的夫人不堪凌辱迫害,愤而自杀。从此,他过了20多年的鳏居生活。虽然,先后也曾结识过几位女子,因种种原因都无结果。这次竟能圆满成功,又是唐因很喜欢的,当然是可喜可贺了。


那天在家里相聚的只有四五位朋友,桌中央有一大簇红艳艳的玫瑰花,有几碟点心糖果水果。因为有了女主人,室内也比往日多了一份温馨的喜气。我们还吃了女主人从四川带来的(也许是在北京买的?)“赖汤圆”。唐因穿着西装,静静地坐着,只是听大家说话,说那些充满友情、欣慰和祝贺的话。他自己一言不发,但是显得非常高兴,安详中透露欢欣的神情,几乎流溢在他脸上。那女主人还常使唤他,他像小孩一样,非常顺从地起身去做。所以,我说:“唐因等了许多年终于等到了爱情,这爱情来得晚了一点,但毕竟来了,真为唐因高兴。”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这位新娘的底细。当时只听说是内地某大学的一位副教授,有三个女儿,小女儿是位电影明星。她本人也已是五六十岁的老女人了,衣着却很艳俗。那天很活跃,显示善于交际周旋。我的全部印象如此而已。后来我还听说唐因在这期间诗兴大发,写了许多动人的情诗赠给这位新娘。那女人也很得意念给别人听。


过了一些日子,唐因打电话向我借书。因为我住在18层,唐因住在2层。所以,我说,我下楼时顺便捎来给你就是。那知电话放下不久,唐因就专程上楼来叩门取书,但连门也不进,匆匆就走了。这时我才知道是那女人要用,催他来取。但我直感以为此人不像做学问的人。唐因从迁入这个宿舍楼多年,到我家里小坐聊天也是极难得的二三次。所以,我很意外,觉得唐因变得那么勤快平易,也不像往常那样痛恨猥琐庸俗了。如此借书的事,后来又有过一次,仍然是等不到我捎去,唐因自己就跑来取走,其间还曾专程来还书的。


又过了一些日子。那女人给我打电话,说他们省的社科院副院长近日要来北京,那副院长出了一本书,她让唐因写文章捧场,还邀我也写一篇。说到那副院长时,她似乎因有此关系而不胜荣幸。我这个人又偏偏烦这些,那副院长与我也还算熟,但我实在没有兴趣应付这事,就推辞说:“有唐兄文章足够了,毋须我再附骥尾了。”后来唐因文章果然在某报刊出。我心里明白,那是那女人一手操作之功,而唐因过去是从来不写这种捧场文章的。


再过些日子,那女人来电话,约我到外面舞厅去跳舞,真使我吃惊而又觉得荒唐。我说:“我不会跳舞。”那女人不信,说了一些肉麻的话,竟然肯定说:“陈兄,你不可能不会跳,还一定是跳舞健将。”说得我啼笑皆非,无奈只得又解释说:“我从来不跳舞,也确实不会跳,你还是请唐兄陪你出去玩,跳跳舞。”她答称:“他不去。他不喜欢这个。”“那就没有办法,我实在不能奉陪。”


从此就没有了音信,我也把他们两个人都忘了。直到第二年,忽然又接到那女人电话,问问我的近况。我说起唐因,她很惊讶地说:“你不知道吗?我和唐兄分手了!”问为什么?答称:“唉?唐兄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家既然相处不好,还是分手。”我默然,无话可说。


接着传来徐迟结婚的消息,已是迟到的新闻。我一听到新娘的名字,不禁大吃一惊:“这不是唐因的老婆吗?”再后来,又陆续听到许多关于这个女人怎么折腾,怎么滋生是非的新闻;也还看到报刊上有文章说,编辑去邀约徐迟写稿,幸而得到他的夫人多方帮助,那夫人又是如何如何好等等诸如此类渲染捧场的话。我想,此人可能因为在唐因身边出不了这样风头,才又另觅高枝的。


最近,读到洪洋兄写的关于徐迟文章,才知道这女人是早在1989年就开始发动“凌厉攻势”,“苦苦追求徐迟”。看来,是在尚未得手的间隙先与唐因联姻,后又在与唐因未离婚之际,继续“进攻”徐迟,终于如愿以偿,回过头来向唐因寻衅闹事,把唐因折磨得连连向女儿求救,“我实在受不了”,才算正式仳离的。


......


忒么张扬


正如陈彬彬的学生发文记述,她的老师是一位热情似火的教授。可作家徐迟却是一位内敛的老人。于是,两人就如冰与火的碰撞,互相伤害。从理论上来说是互相伤害。但实际上,冰与火中,火是不会有伤害的;热情和内敛,热情的人也是没有伤害的。


苦的自然是徐迟这一边了。一个内敛,老来不与人争抢,只愿平和地做点事的人,是非常爱惜自己的名声的。那么,徐迟便生活在这种爱惜的痛苦中。


有多痛苦呢?问陈彬彬是不知道的,因为她对某些事情过分热情和张扬,甚至戾气。这,只有徐迟的内心感受得到:


请看:


有一次两人从深圳到广州,上了火车后,没有座位,陈彬彬就在车厢里当着一车厢人喊:“同志们,这位是当代著名作家徐迟,没有座位,请哪位同志能让给他一个座位?”


陈彬彬的大声喊叫应该说有些爱的成分在里面,但徐迟却难以接受——凡是不喜欢张扬性格的人都会难以接受。徐迟当时恨不得就甩袖而去,立马下车。


再有一次,更是让徐迟脸面丢尽:


1993年4月,徐迟偕陈彬彬同赴广东惠阳一个国际华文诗人笔会。这是陈第一次以徐迟夫人的身份出席这类场合,其间却因为名单上没有打出自己的名字,她当着众人把名单撕成了碎片,让在场的诗人和记者们大吃一惊。这还只是一个序曲。第二天,她干脆不出门,饭菜都得送到床边,徐迟左劝右说仍无可奈何;后来笔会在西湖公园举行诗歌朗诵,参加朗诵的都是一些著名诗人。陈彬彬也要求登台,被组委会拒绝。徐夫人便逼着徐迟去说情,徐迟两次找到诗人野曼,请他与担任司仪的诗人白桦通融一下。但白桦与诗人洛夫都不同意,认为既然是著名诗人诗歌朗诵会,她就不应该参加。


结果,你简直不敢相信的是,我们这位被学生爱戴的热情的教授夫人,却当场哭出声来,徐迟当时这个大作家啊,恨不得立马找个洞。


徐迟是著名作家,他的报告文学《哥德巴赫猜想》奠定了他在文学界举足轻重的地位;尤其是,他还是革命作家,1945年重庆谈判时,他还写过歌颂毛泽东的诗,后来毛主席专门给他题过《诗言志》的字。因而更奠定了他在文学界和诗作界的影响力。也由此,即使步入人生的晚年了,还有许多计划要完成,希望安静,多写点作品,多帮助几个青年人。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他要静,夫人却要热闹。陈彬彬每逢聚会就必拉徐迟参加,而且形影不离。她的形影不离,跟恩爱有区别。因为她知道徐迟名气大,活动中总逃不脱记者采访。一旦采访,她就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而且不断插言,往往使徐迟感到窘迫。


徐迟爱高雅的音乐和文学,通俗音乐与通俗文学从前是不许进家门的;但陈彬彬把通俗音乐和通俗小说带进来了,而且还津津乐道,最感兴趣。


尾声


综合以上,我们感觉到徐迟对黄昏之爱是真诚的,没有半点的游戏味道。三年的交往和堕入情网后,他不顾一些老朋友的劝告,也不顾家里人的反对,最终与陈彬彬结婚了。这证明了徐迟对爱的认真。


而陈彬彬陈教授呢?从《文艺报》唐因的同事所撰写的文章来看,就俨然是一种婚姻的算计了。


这许多年,官方的报道中,对徐迟这个伟大诗人和伟大报告文学作家的自杀总是讳莫如深,甚至有的文章还对他的夫人加以歌颂,大有要把他们的爱情故事加工成鼓舞后人进行励志的架势。而这些加工的作者,却似乎忘了,徐迟是非正常死亡的,是在受了一连串的无法接受的伤后,又离职和平静地选择自杀的。


文人的自杀,即使惊天动地,也是平静的。海明威吞枪时是这样,海子卧轨时是这样,李贽抢过他人的理发刀,隔断自己的喉咙依然是这样。似乎,他们是赴一场宴,参加一场会,去见一个久违的朋友。


徐迟,在武汉医院的楼上跳下的时候,没有声响,以致同病房的人都感觉不到异常。她就像一片水晶晶的树叶,借着风,要飘向他的水晶晶的老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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